第1164章 你的路，才刚开始(3/3)

与他分毫不差的面孔，仿佛在冷冷地注视着他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楚然呢喃。“你就是我，我即是你。”那个面孔无声地在空中漂浮着，没有嘴唇开合，却仿佛直接将声音刺入他的心底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楚然才意识到恐怖正在逼近——这种感觉在上次大战后他并未完全摆脱，如今在废土的深处，真正面临这一切时，他几乎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“你想阻止我，但你终究是为了逃。”魔核般的面孔冷冷说，仿佛嘲笑。那个过去的战斗仿佛在心中掀起了新的波澜，让楚然明白自己可能不止是在与一段魔核残余的抗衡，而是这段历史、一部分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认输……”即便声音微弱，楚然却依旧有着无尽的毅力。

    面孔似乎有些不屑，随后开始慢慢崩溃，然而破散之后它竟开始化为无数小亮点，逐渐融入到楚然的身体中，每一颗光点都仿似一只精魅，钻入他的皮肤、灵魂，甚至是心灵。

    他随着每一份能量的侵入，理解了过去未曾了解的一切。但此时他才察觉，这并非是无尽绝望的尽头，而是新的开始，一个不确定又令人生畏的未来。

    就在他还在絮絮思索之时，面孔残影再次凝结，那残余的一丝力量汇聚成像是命运的低语：“破而后立，生死之间，蜕变重生。”

    而这一切，才仅仅是个开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