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哪一桩不是拿良知换来的功劳?(2/4)
,而是横遭无妄之灾。
不过,不重要了。
“你是何时寻的她?”
他到底还是想知道裴惊鹤的身世。
庄氏和胡嬷嬷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:“距您大婚之期,一月有余。”
永宁侯暗自掐算着日子。
若从那一夜算起,裴惊鹤分明是足月出生的。
十之八九,裴惊鹤根本不是他的骨血。
永宁侯蓦地松了口气。
“仅此一桩旧事?”永宁侯目光如电,在庄氏与胡嬷嬷之间来回扫视,语带深意。
庄氏颔首,喉间哽咽难言,半晌方颤声道:“单这一桩事,便似千钧磐石压在心头,让妾身喘不过气来。若再多几件,只怕妾身早已撒手人寰......”
话音未落,已是泪落连珠子。
“侯爷,妾身知道自己对不住先夫人。”
“但凭侯爷处置。”
不是他的亲子便好。
永宁侯定定地注视着庄氏,似是想透过庄氏的婆娑泪眼,窥见她心底最深的秘密。
庄氏凄凄惨惨戚戚地呜咽着,任由永宁侯打量。
她处心积虑谋算的,自始至终都是永宁侯继妻之位。
不是裴氏一族那些初露锋芒的年轻儿郎,而是堂堂永宁侯本人。
彼时,侯爷过继为驸马嗣子一事尚在未定之天,变数横生,她岂敢轻易托付终身?
然,侯爷婚事迫在眉睫,耽搁不得。
她须得寻个替死鬼。
既要替她尝尽苦楚,占住正室之位,又万万不能得侯爷倾心。
否则,她该如何取而代之。
这世间,能有几个男子真能对发妻婚前失贞一事全然释怀?
每一丝芥蒂,都是一颗细长的钉子,直直地插进侯爷的心肺。
怪不得她。
要怪就怪先夫人福薄,运道不佳。
“罢了。”
“你也不是有心的。”
“旧事可以既往不咎,那今日之事呢?”
在永宁侯看来,他的发妻的坟茔都荒了,指不定尸骨都烂了,委实没有必要因一个不清不白的旧人,搅扰眼下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