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,闻人锦屏(5/6)
冷笑道:“不知申屠公子,可有题作?”
这话顿时让众人的目光转移过来,纷纷望向了申屠隽石。
申屠隽石轻一挑眉,一手端茶起身:“倒有一篇。”
余焕章满脸不屑,他才不信这家伙能写诗。
房间内静了下来,就连屏风后的亲眼也停了,申屠隽石慢悠悠地来到窗边,目光下望。
只听申屠隽石吟道:“西园楼上瞅,庭树绿油油。”
听闻此诗,余焕章忍不住直接嗤笑出声。
庸才!蠢材!
其余人也是面露古怪之色。
“这树长得好,枝繁叶也稠。”
又有人实在忍不住地笑出声来,这种简陋至极大白话文也叫诗吗?
帘后之人倒是不言不语,申屠隽石临窗而立,嘴角忽向上挑起。
“西园旅人多,吾心犯忧愁。”
“谁人碰此树,我砍谁人手!”
霎地,满堂皆寂!
这诗何意?这树指谁?
无人敢再笑出声来,纷纷将目光看向临窗站立那人。
申屠隽石转身笑问:“诸位,我这诗,可有需要斧正的地方?”
无人出一言以复,被申屠隽石两眼盯上者,只是讪笑着撇开视线。
他将杯中茶水饮净,啧出声道:“此茶甚妙,甘后有苦,我这人不喜甜物,唯爱苦茶。”
“我在军中驯马亦是如此,温顺者必为驽马,性情刚烈者为我所喜,烈马心气高,别人骑不得,偏由我骑得!”
说着他忽然放声大笑起来,在这笑声之下,是一张张青白交加、徒自忍耐的脸。
申屠隽石又将目光看向余焕章,笑吟吟道:“余公子以为如何?”
余焕章早就气得两眼通红,经他这般挑衅直接指着他鼻子怒骂道:“粗鄙!下贱!你那叫也叫诗?!呸!你这等人有何脸面在此跳梁,还不快滚出西园,乡野村夫!北地蛮子!跟你爹一个德行!我等羞于你为伍!恶心至极!”
余焕章说出了在座许多人不敢说的话,他已经骂的十分收敛了,若非闻人锦屏在此,更加污秽难听话还能从他嘴里蹦出来。
申屠隽石的脸色骤冷,两眼射出的寒